海参崴（二）

周蓬安

    在俄罗斯小镇斯拉夫扬卡就餐完毕后，我们换乘俄罗斯大巴。虽说是俄罗斯大巴，但实际上是韩国的大宇，一个破得不能再破的大巴。
    前面的路况比饭前走过的更加糟糕了。一段正在拓宽的马路据说已经修了一年多但却难见筑路工人，那裸露在外的黄土，经过雨水的冲刷，道道沟痕似老人参般向下展示着发达的根须，破烂的柏油马路应该是很多年没有维修了。
    车行约两个小时以后，我们乘坐的大巴到达了一个小镇，在一个很小的二层楼酒吧前停了下来，导游说是让大家休息一下，顺带解决一下内急问题。一位俄罗斯老大妈坐在门前，守着一个瓜子摊，看似我们中国城市收费厕所的收费者；当我们迈进大门后，发现在酒吧大厅的一个角落，还有一位年轻且漂亮的俄罗斯女孩坐在桌边，担当着收费员的角色，每人5卢布（1人民币在导游那里兑换2.8卢布，官方大约是3卢布）的收费标准还是让我们感觉多了点，但俄罗斯司机不可能和中国司机一样，让大巴在一个偏僻的路段停靠（其实这条路上到处都符合偏僻的条件），让乘客按照男左女右的规则去“唱歌”，我们只能入乡随俗，忍痛付出我今生的第一个卢布。
    就在大家休息的当口，司机发现大巴漏机油，开始说要重新换一辆大巴，后来不知道怎么拨弄拨弄，说不用换车了。只看见司机在就近的修车铺购买了两大塑料桶的简装机油，狠狠地倒进去一大桶后迅即上路；一个多小时以后，司机再次停车加机油。大约在下午6点左右，我们进入海参崴市区，发现这个城市不大，路也不够宽敞，汽车却很多，大多数是日本和韩国造的，偶尔也能看到一辆俄罗斯自己生产的拉达。
    据导游介绍，海参崴的汽车，几乎是人手一辆，但基本上都是二手车，价格也很便宜，一般大学生通过一个暑期的打工，也可以买一辆日产的二手车；这些车主要来源于日本和韩国的二手车市场，大巴基本上都是韩国的大宇；本国产的汽车因耗油太厉害，一般人都不愿意使用。因为俄罗斯没有养路费、过路过桥费，其油价比中国要贵得多，92#汽油的价格是每升17.5卢布，约合人民币6元。取消收费后油价必然会上涨，恐怕这也是中国喊了多年却难以开征《燃油税》的一个重要原因吧。怪不得我们入境俄罗斯时乘坐的大巴在等候俄罗斯岗哨放行前从回程的大巴上倒油，原来是让回程的大巴满身轻松地回国加油！
    遗憾的是，奇瑞在俄罗斯的生产厂还没有大批量投入生产，海参崴还没有奇瑞车的影子。但相信几年以后，我们在海参崴看到的小汽车中，“奇瑞”将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
    9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