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的残忍和叛徒的下场

李浩然

鬼子的残忍和叛徒的下场

（长篇小说《沉重的岁月》再节选三十四）

李      石

不一会，几个日本人推着陈文柱三人来到火把下：“妈妈的你的欺骗大日本皇军，斯拉斯拉的有！”

内中有个中国翻译，他张牙舞爪地在三个俘获物前面比划了一番，然后点头哈腰地对日本头目说：“他们三人说这个连有不少伤病员，肯定没走多远，建议皇军就在附近搜查。”

斯大林曾说，碉堡最容易从内部攻破。一般政治家也总结地认为：叛逃了的变节分子比敌人更可怕。此时此刻，的三只断了脊梁骨癞皮狗所出的主意的危害份量人们自会品评。好在此处鬼子对他们的鬼话已经不感兴趣，而是叫翻译问他们如何死法。

“饶命！饶命！我们确实没有欺骗皇军，我们确实没有欺骗皇军……”三人立即趴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我看你们的支那兵要教训教训。”一小头目随即牵来两条狼狗，叫：“先来个‘狗吃型’的！”

“不不不！我们会替皇军立功的，我们会替皇军立功的……”陈文柱早被吓的要死。

几个鬼子将陈文柱推进刚挖成的土坑，又将他的下半身埋起来，然后，由带狼狗的鬼子使个眼色，两只肥胖的狼狗呼啦啦跑上前去，张开血盆大口，几个回合就将那个只能叫喊的陈文柱的鼻子、耳朵和脸皮撕得粉碎。早上还以为可以去日本人手下做个小官的湘军败类，此时此刻，只能杀猪似的尖叫……

“你的，良心坏了的有，来个‘烤全猪’的有！”那日军头目用大刀指着叶海生叫骂。

叶海生是叶汉生的堂弟，在行军中曾在堂兄的庇护下，抢过老百姓的值钱物。此时听日本人要对他“烤全猪”，就立即从内裤里掏出两只戒指放在手心上，嬉皮笑脸地说：“请翻译官代我美言、美言，这点小礼物就算兄弟送给太君买包烟抽……”

那头目两只小眼一溜，顺手将两只亮闪闪的戒指抢去，然后奸笑：“‘烤全猪’的实行！”

两个日本兵立即抬来一架木梯，三两下就将刚才还以为得逞的叶海生捆在木梯上，然后将它横架在两块直竖的石头间，叫人点起火来烧烤。尽管他在木梯上没命地叫喊，打挺，围观的日本人只是哈哈大笑……

“你的，良心的更坏！”那日军头目在看了叶海生再也不能动弹以后，立即转过头来对很有几分气愤的谭四说。

“我操你小日本奶奶的，老子和你拼了！”没想到这谭延闿的远房侄孙还有这一手，他咬紧牙关，拼力地向日军一小头目撞去。但他的觉醒已经迟了！牵着他的两个小鬼子早将他死死夹住，使他只能气喘吁吁。

“他的还有点骨气的，让他跟着我们的走。”小头目似乎并不生气，家常便饭一般地做了个手势。

谭四误以为他这一骂、一撞，能够保住小命，殊不知两个鬼子循声跨过来，将一只锋利的铁钩勾住他的舌头，让人拉着他往前走，叫他哭叫也发不出声来，名之曰“钓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