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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沉重的岁月》精彩部分依次连载（一七九）
（大众文艺出版社出版） 作者 李 石 06-01
67 新 转 向 （3）
原来，就在何石松在闻知这个信息后的当天晚上，就曾独个哭着脸求过他的周松青！
那时，他可怜兮兮地对她说：那李开宙的死事，得罪的还只那老姑爷爷一家人；如今可又加上那大叫一声连地皮都发抖的他李斗，特别是还有那被人叫做“死疙子”的放屁狗。这大饭桶要是发起狠来，他和他那老子都得去充牢眼。
“我不是早叫你做事不要太出格了么？”她有些无奈地说。
“我也不知是哪个鬼玩昏了头，却管起他老单身牯子邀功请赏的麻屁传单事来！”他似乎有些后悔，还连连打着自己的耳光。
“我能有什么妙法？”她似乎已经想到了他将要她尽快做些什么，说些什么，但她还是这样问他。
“我反复想过，这事就只有请你去求桂叔了！”
“桂叔？”
这“桂叔”，是她两口子近年呼叫何传桂的习惯语。他何石松早就以为他与何传桂共捅一条裤子。平时，只要一听到她提到这个人，他的内心就有些麻辣，就很不好受，甚至有那么一个时候他也想搞倒他，甚至捅了他，可他又不得不立即而又长时间想到，他还得在这个社会、这个政府混下去，他还要发展，他还做个比他还大的官！他很需要这个人！想到这里，他又慢慢理平自己心里的那些创伤和不平，仍旧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平静面孔，显出毫无责怪她和他的神情。
“你不是保证过不要我去求他了么？”他脱下衣服，有点不耐烦了。
“那是那个时候，这是这个时候。你这不是故意要我去坐牢吗？”他显得有些着急起来。
“我恨不得就叫他来抓了你去！”她一边用手抓着裤头，一边崩起脸来。
原来，就是他逼她去“友好”他们的“桂叔”时，她不但吃了一次“不光彩”，还吃了一次大哑巴亏——
那是一个下雨天晚上，她刚将他家的琐碎事忙完，脱下围裙准备反锁大门往自己屋里走时，他回来了，肩上还挂着那只常用的工作袋。
“太辛苦你了！”他收起雨伞，客气地说。
“没什么。”她答应一声，就去接他手上的伞。大约也是意外，她的细腻的手竟触到了他的大手。只见他突然一个愣敦，把她给抱住了。
“您，您这是……”她立既意识到他要她做什么了，心比什么时候都跳的慌。
“我，我……”他，已经语无伦次了，只将那双大手往她的全身乱抓乱摸，“我太喜欢你了！我太喜欢你了！”
她也顺应他的意愿去攀他有力的脖颈，还准备就吮他的下巴，他却突然松开手，出乎她的意料地说：“不行！不行！”就那么走进他的房里去，还把房门关的紧紧的。她只得悻悻地离开他家大门。
次日，当她再一次去到他家交代她应交代的事情时，他竟一个人反身坐在书桌边默神。她向他打招呼，只见他显得很不自然。待她交给他钥匙时，他竟塞给她几张纸币，嘴里还说着“很对不起！昨晚很对不起！”
她并不是不爱他，也不是他不爱她。也可能是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才这么突然采取这一决断。
但她却始终不完全明白这个中原因，有时还觉得很不光彩……
还有，就是另一天中午，他何石松在家里正炒菜，因为缺少蒜苗做配料，就打发老婆马上去屋后园子里拔点来。周松青自然就应声去了。
说也奇怪，就在她走进园子将屁股抬起来，就有人凶凶地从身后将她抱住了。她想回头看个究竟，可就是只看到两只脚。心里想：这莫不就是他丈夫有意安排的？
那人原从荆棘蓬里进来，见她一个人进了这谁也看不见的好场地，就再也按捺不住了。
她想，自己不是曾与他老相好过?只是这样，她毫无思想准备，于是就只说：“这大白天的……”
“就一会，就一会……”那人连连地求她。
她不得不低声说，“他还在屋里煮菜，正等着这蒜苗子用……”
殊不知那人根本没把这话当回事，而且那东西已拉出来了，说什么得欢乐处且欢乐，拉下她的裤头，将那东西从她的后面凶猛地塞了进去，做着猪狗一般的动作……
“我进来时就没关园门的。你，你就快点……”她很是担心。
他在她身后告诉她：“关，关死了……”
“我的姑奶奶，你还不知道，我的锅早烧暴了……”这时的何石松已走近园门口了，而且向园子里发起了牢骚。
可那人还要和她继续，说：“没，没，关系的，的……”
“不行了呐，不行了呐！”她急急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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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1 18: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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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1 20:14: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