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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沉重的岁月》（大众文艺出版社出版）精彩部分依次连载（二四一）
作者 李 石
82 大胆工作与极端尴尬（4） 11-9
后来，他突然听到一个小道消息，说程每晚领着刘文贞的小弟弟刘文军做伴睡。心想，他刘文军既不是程家亲友，也不是程的学生，之所以常驻领着他小男孩过夜，不是包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用心么？他决计找小文军问个究竟。
“军军哪，你晚上跟你姐睡不怕滚下床来么？”他将小文军招到身边，见四处没人若无其事地探问。
刘文军是作物5班刘文贞的胞弟，因为上年父母都已过世，加上刘文贞是部队转业成员，有着较为丰厚的生活补贴，经上级有关部门同意，就将他领来学校跟他的唯一胞姐生活。白天上附近的小学念书，晚上就跟他的胞姐同睡一床。他的长相，他的言行举止，除了他姐是女的他的男的，就只年龄大小不甚相同了。要说他姐刘文贞，已是一个十足的成熟女娃，那模样，那风韵，虽然较唐琼玉稍逊一筹，但作为成熟女性对男人的吸引力也可以说“叫人心乱如草”。一些年龄较大的同班男生和那些曾经与刘文贞有过一两次交往的男教师，大约都有一种相同的体味：见着小文军就似乎见着她刘文贞了！文工团的嘛，没一丁半点风韵岂肯让前方的将士视死如归？平时，蒋就想过：程之所以对他小文军那么体贴，难道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现在找着这机缘了，还不去顺藤摸一下那只不大不小的瓜？
“原曾滚过床。现在我跟程老师睡了。”小文军一一告诉蹲在自己前面的蒋老师。
“哟，跟程老师睡。程老师是你家亲戚吧？”蒋老师故作惊讶地再问。
“他家在祁阳，我家住湘西，他才不是我家亲戚呢！”小文军说得很认真。
“那程老师一定看上了你学习好或者长相好罗。”蒋老师又进一步往里探询。
12岁的小文军虽然活泼，可对于自己面前的这位蒋老师的旁敲击说什么也不能晓知其中用意，竟然天真地告诉对方：“程老程师可好哪，每当我上床以后，他就把我抱在怀里，叫我全身都暖烘烘的，真舒服得很呢！”
“抱在怀里就入睡了？”蒋老师进一步嬉笑着追问。
小文军答：“有时可没合眼呢！”
蒋又问：“没合眼干啥？”
“……”小文军诡秘地笑了一下，“我不想说。”
蒋又继续启动对方的思维，说：“我俩说说有什么关系？过会儿我还把我的秘密也告诉你呢！”
小文军毕竟幼稚，就把程晚上在床上如何“鸡干”自己的经过和体味全讲了，最后，他还不打自招地叮嘱：“这是丑事，程老师可叫我不要说给任何人听的，包括我姐在内。”
“今天是几月几日？你记得吗？”蒋问。
“1956年2月28日。”小文军答。
“这是在什么地方？”蒋又问。
“学校植物园西北角竹篱笆里边。”小文军又答……
“真是口是心非的大伪君子！大会小会和课堂上什么好话都说尽了，竟与未成的孩子偷着干这勾当！”蒋立即沉下脸来在心里骂起程来。
对于小文军来说，他当然还不曾想到的这些话竟是酿成这场尖锐、激烈争论的重要原因和确凿背景……
“你们要是不发，我就将它放大，写成大字报贴到办公室外的过道上！”蒋老师理直气壮告诉李坚。
“那大约还可以吧。”他想起易老师叫他大胆工作的话，犹豫了一下，也就满口答应了。
他两人还没把话全部说完，程炎老师就站到了他俩的面前，而且黑着那对方脸。
毫无思想准备的李坚，不觉极端地尴尬起来…… | 
发表于 2012-11-9 15: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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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9 15:37:25